仁性激,两人一碰起来,自然就像火星掉在油锅里。不过有士奇兄掌总,不至于有什么大的干碍。再说,此次搭档的是幼孜,他应该不会与其相争,会试大约不会有什么问题。另外,此次参加会试的有杨勉仁的弟子,元节的一个弟弟,我和勉仁去做主考,别人还得疑咱们徇私。士奇兄前一科又已经主持了会试,自然是只能他们两人。”
他话音刚落,刚刚离开的墨玉又在那边院门处探出了脑袋:“老爷,张家四公子和方公子来了,说也是来送墨卷的!”
刚刚统共看了七八份,这会儿听到张赳和方敬也一块来凑热闹,杜绾不禁哑然失笑,当即吩咐请二人进来。等到那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沈氏兄弟少不得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们一番。两人都是尚未授官的举人,并不在朝官素服之限,但张赳和方敬都是穿着白色潞绸直裰,一个俊秀温文,一个憨厚淳朴,行过礼后都是落落大方,沈氏兄弟不禁连连点头。
“果然是一表人才,今科若能得中,也是一番佳话了!”
杜桢听沈粲这般称赞,不禁微微一笑,待墨玉和鸣镝去搬来了两把椅子,见两人规规矩矩地坐下,他这才问了几句备考近况,然后就把两人的墨卷递给了沈度沈粲兄弟,又欣然点了点头:“这大半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