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妥当的丫头和妈妈一同照料,他们俩一个因为心灰意冷,一个因为自责尴尬,也只是偶尔去瞧瞧。可纵然如此,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们也不能再不出面。
然而,没等张攸说话,张越就皱着眉头问道:“请问夫人,芒市司可是毗邻麓川司?”
这时候却是沐斌接口说:“正是如此,麓川思氏向来是整个云南最不服王化的土人,但和他接壤的芒市南甸等等对朝廷都很恭顺,老爷平日也常常接见他们。毕竟,如今思氏虽说反迹不明,可终究是有隐患在,一直想着往周边扩张,需要这些土司制衡。再者,为了让他们有实力对抗思氏,从祖父到父亲都花了不少气力,所以不得不安抚他们。我陪着母亲来寻两位世叔和世兄,也只是为了想出一个好办法。毕竟,别说以趣哥的年纪不可能承袭土司之位,就是朝廷,也不会这样轻易册封土司。而且,京城曾经办过丧事,这是最要紧的一条。”
听到这话,张攸忍不住看了一眼张超,见长子惭愧得低下了头,他不禁心中长叹。东方氏的脾气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他心里对她也颇有愧疚。在外征战十多年,撂着她在家里侍奉母亲养育儿子,因此不少事情他也不想太苛责了他,只是这件事处理得实在太草率了。在心里仔细想了想,他便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