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高兴,这连月以来的辛苦难捱一下子全都烟消云散。及至看着杜绾和秋痕琥珀一同上来,又见了襁褓中的一儿一女,他更是心情极好,陪着父母一同用过了晚饭,又说笑了好一阵子,这才和杜绾她们一同退了出来。
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眼见静官和三三直犯困,他便吩咐直接把人送回厢房安置。等到了正屋东边小间里头坐下,眼见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屋子里一下子满满当当,他索性让崔妈妈把丫头们带出去,等人一出门,他立刻收起了人前那严肃的架势,大大伸了个懒腰。
“难为你了,竟是在爹娘面前装了那么久!”
听到杜绾这句戏谑,张越便苦笑道:“那会儿菁妹妹也在,孩子也在,好歹那么多人,我总不成让他们觉得我惫懒吧?眼下就你们在,还容不得我松乏一下?一整天在衙门和人苦打擂台,我已经够惨了,这两三个月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琥珀如今性子开朗了许多,但这会儿仍是只笑不语,而秋痕则是扑哧笑出了声,随即赶紧一本正经地站好。见两人都是一脸忍俊不禁的模样,杜绾不禁没好气地剜了张越一眼:“之前在交阯你还不是就一个人,怎生没见你那时候说难熬?”
“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