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谱;第二,支系若获罪,责藩王管教不严,爵降一等;第三,藩王请禄不请田,请田不请禄;第四,将军以下,其庶子不许袭爵……从头到尾通读了一遍,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展眉,最后方才把这份厚厚的题奏放了下来。
“先生,若并非宗谱上的诸王妃妾,所出子女不计入宗谱,这对藩王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那些人来说,恐怕有些……不过,这条镇国将军以下,准出仕科举,准自行农桑,这一条却是好。我之前倒是想连工商一块加上去的。”
“非宗谱所认的庶出不可袭爵,我自然知道确实严苛,但这却是没办法的。朝廷对宗藩的妃夫人都是有定例的,偏他们一再沾惹女色,一生百多人全都让朝廷来养,如何养得起?”杜桢对于无节制的纵欲自是深恶痛绝,此时摇了摇头便斩钉截铁地说,“如今朝廷每年支出的宗藩禄米就已经够多了,更何况以后?而且,给他们优厚的禄米,不是为了让他们心怀不轨的!须知宣德初,皇上赐给梁王的钱钞禄米,就是其他诸王的两倍!”
张越此前在朱瞻基面前已经暗示过,而他准备的那份条陈就是准备秘密呈递给皇上看的,只没想到给岳父抢先一步,而且还变成了光明正大。只是,既然那奏折已经送了通政司,此事就已经成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