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以往我是怕群臣觉得你这个皇帝耽于享乐,如今看来,你当初便是太宗皇帝那么教出来的,若是丢了这些也可惜。”
母子多年,朱瞻基已经习惯了母亲时时刻刻的提点教训,但这些日子来,他觉得母亲与从前的严肃苛刻大不相同,仿佛更通情理了些,心里自然是万分高兴的。此时此刻,张太后竟是连他最受大臣责难的游猎也松了口,他就更欣喜了,忙点头应是,又许下了好些承诺,包括等张太后病好了奉其出京赏玩等等。虽说被责不体恤民力,但好歹是又拉近了母子关系。
等到离开仁寿宫的时候,朱瞻基最初的那点患得患失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自得。待到贤妃宫中看过孩子,发现只一丁点大,御医们也都有些战战兢兢,他方才生出了一丝后怕和惊悸来,却也只能吩咐严加看管照顾,这才回了乾清宫。
“可惜不足月,只盼老天能庇佑一些……也不知道张越的媳妇怀的是男是女。”
宫中皇帝喜得麟儿的消息尚未传开,张府中这边思量着皇帝所说的勾当,却也是你眼看我眼。公主不好嫁,郡主更不好嫁,尤其是面对如今藩王地位每况愈下的情形,一个亲王动辄十几个郡主的婚嫁就成了大问题。由于士子们要科举入仕,决计不会想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