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仪宾,稍有些前途的也想着步步高升,不愿意娶个郡主媳妇回家高高供着,所以,能娶郡主的,不是只挂着个空头衔的王府官,就是寻常的富户子弟,再或者就是世袭军职的子弟,这三类人取代了当年娶郡主最多的勋贵,成了仪宾的主力军。至于尚主的驸马们,也已经少有世家子弟。
“除非驸马们能做官,哪怕是一地父母官,否则无论是尚主还是娶郡主,仍会被人视之为畏途。”朱宁自己便是这般过来的,因而在张越说起此事由头的时候,便打趣说,“只不过,皇上要把公主许给你家,并不是单纯的玩笑。绾儿的家教好是出了名的,我对太后也提过,所以大概皇上就上了心。静官是长子,将来就算不走科举,总也有恩荫,亦或者走武路,这都看他自己,但小的一辈你可得留一个出来……不说这些玩笑话了。两个公主我也常见,虽小小年纪,可也全都不是骄纵的,若只是因为公主身份而草率嫁了,那便太令人扼腕……”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任凭是谁也越不过这一关去,张越当初虽说躲过了盲婚哑嫁这一道关卡,可要不是长辈那儿早有打算,他一个人就是算计到天上去也没用。因而,朱宁有调笑他们小夫妻俩的打趣,也有夹杂着对于自己的感慨,他听在耳中,心里也不免快速盘算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