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实地,才觉得踏实,而我的左手已然丧失了直觉,宛若无骨般吊在肩膀上。大家都靠着山壁休息。我也从背包里拿了些食物出来分给他们。我们需要补充体力,尽管我没告诉他们那是最后的口粮。
在漫长的黑夜中,恐慌总是会被无限的放大。比如此刻,我望着刚才荧光棒点亮的地方……
“你们说它是活的还是死的?”我幽幽道,声音不大,但那控制不住的颤抖在黑夜里弥漫时更加让人惊恐。
有着厚重土层和生物粪便的岩石平地上,躺着一个仅能窥探到一部分的白色弧线。再看的清晰些,那上面有明显的类似皮肤的褶皱,能感觉到其内部略微有些通透的颤动。
不知为何,对于熟悉的东西,我越发的恐惧。而这个东西反而让我觉得熟悉的不得了。
“是个老朋友呢。”湘江苦笑。湘水抬起手臂,握着略微有些断齿的匕首,紧紧抿着嘴唇。目光专注。相信我只要一声令下,他就敢与这东西近身格斗。
我们三个就这么不清不白的和这东西僵持,没人敢上前,却也没人笑话对方。在这种情况下,要说不胆怯我看也就只有穆小语了。
说起来这么久没他的消息,我竟在危机时刻如此希望他能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