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中的。”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竞日孤鸣拉他起来,“走吧,别待在这里,地上湿气如此之重,你哪里受得了。”
“去哪儿?”
“书房,那里暖和。”
书房里早有侍女在研墨奉茶,窗户打开,雕栏的空洞里穿过了日光,在地上映出了一幅山水,见两人进来,侍女躬身道安,竞日孤鸣挥手让她退下,然后看向史艳文。
“艳文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史艳文往书案走去,回过头,笑的狡黠,“先生不是说了艳文深知你心,难不成是在说笑?”
竞日孤鸣故作沉痛的摸着胸口,“未曾想艳文仍旧对在下心有疑虑,实在让人伤心不已。”
史艳文很想学小弟白他一眼,不过到底以他的性子是做不到的,慢慢踱步至案前坐下,“久不碰丹青,先生莫怪艳文手生。”
“怎会?史贤人莫要过于自谦。”
“哈,只是,先生别说太快……还是别说太慢了吧,不然这一天可画不完。”
“艳文不必担心,竞日孤鸣去过的地方,不多。”
“……恩,那就从母妃开始吧。”
竞日孤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