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发呆,他坐的地方与藏镜人来的那日看到的一样,只是这时只有他一个人,显然是有意避开的。
气恼的摸了摸嘴角,史艳文忍不住抽搐一下,那里原有一个细微的伤口,现在这伤口却“无端”扩大了一分。
史艳文脸色微红,有些别扭地苦了脸,不由再次感慨——竞日孤鸣这个习惯很危险,非常危险。
一点点暗示,一点点征兆。
竞日孤鸣在这些事上似乎格外喜欢居于上风,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艳文让我好找。”
……
史艳文仰起头,竞日孤鸣不知何时立于身后,俯身看他,史艳文双手往后一撑,他细细观察着那双暗红的眸眼,修眉细长,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头发自耳侧垂下,看起来是很温柔的人,某些性情却有些恶劣。
“先生的手好的差不多了吧?”
“还有几条疤痕,难看的紧,艳文可会嫌弃?”
“我说嫌弃,先生会换一张皮吗?”
“嫌弃又如何,”竞日孤鸣蒙上他的双眼,感受手心弱到可以忽视的触感,“艳文又不讨厌这种感觉。”
史艳文眨了下眼睛,嗤笑一声,“大言不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