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更喜欢先生书房里那幅。”
“那幅长卷?”
“恩。”史艳文将画卷起,“那幅画……寓意好些。”
竞日孤鸣又忍不住咬了他的小指,忍俊不禁,仍是那句老话,“艳文果然深知我心,若有机会,艳文也该为我画上一幅才好。”
史艳文如今已经能淡定的快速缩回手了,继而谦虚道,“先生随意,不要嫌弃在下画技拙劣便可。”
“过谦了,”竞日孤鸣又问,“那这幅画真的不挂了?”
“……等艳文什么时候老眼昏花了再说吧。”
“好啊。”竞日孤鸣越加开心,“在下等得起。”
画是不用挂了,不过以次为交换,史艳文今晚仍旧宿在竞日孤鸣的房中,说不得,下人又是一番窃窃私语。不仅如此,连带第二日晨起,史艳文都还能感受到那份在他背后眼神放光的探究,似乎想在他身上找出什么特别的东西。
或者说她们已经找到了,只是在探究那玩意是怎么造成的。
苗疆民风剽悍,女子亦属民众,活泼大方不拘小节之外,还有属于女子的细腻心思。
三人成虎,没发生过的事也变成发生过了。
史艳文无奈地瞪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