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朱净澄在寨柳家客房醒来时候,浑身酸痛,摸摸腰部,只觉要断掉,手也僵直地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拨开衣裳,却见白色肌肤上青青紫紫瘢痕,十分可怖,他不由惊呼。
然后门被推开。
“一大早不要叫魂!”苏岩推门进来,恶人先告状,弱化昨晚恶行,揍人一时爽,揍完悔半生,所以来看看他伤势如何,要不要用医疗手段掩盖一下,好歹也是法医,总有办法。
还好这熊孩子没大碍,不然脑袋搬家,分分钟。
“你想做什么?”朱净澄见苏岩不打招呼便推门进来,慌忙中将被子拉上,遮住胸口,愤愤道:“你想做什么,我姐姐呢?”
苏岩噎住,半晌道:“哪位公主在这里?”莫非还有哪个危险分子没发现?
朱净澄振振有词:“杜姑娘就是我姐姐,我要求了爹爹封她为公主,然后废了你,然后……”
苏岩觉得,一大早来慰问受伤的朱皇子是错误的,即使错在他,缓慢地挤了一个笑容,反手关上门,他露出人畜无害笑容:“是吗?”
“你想做什么?谋谋……啊啊啊啊啊啊啊!”朱净澄见状往床后靠去,叫声堪比杀猪,但手腕一把被苏岩扭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