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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书,五队的钟跃民正在瞎胡闹哩!你咋不管管?”马柱子这天一早就跑来找常贵告状。
常贵抽了口烟,往鞋底敲了敲灰,漫不经心道:“他干啥咧,值得你撂下地里的事情专门跑来告状?”
马柱子坐在炕沿上,凑上去道:“钟跃民安排人在坝地上种菜,还在坡地上种树哩。”
“哦,有这事?”
“是啊,支书,钟跃民还是太年轻,根本不懂种地,他这样一弄,粮食收成怎么办呢?”马柱子说的口水四溅。
常贵往后面欠欠身子,“嗯,额知道了,你先回去抓生产,今天条件好,你们队上不要跟去年一样又欠公粮!”
“哎!那钟跃民的事情······”马柱子见常贵不是太上心,追问道。
“额心里有数。”常贵挥挥手。
马柱子虽不甘心,也只好拍了下大腿走了。
······
钟跃民那天从陈老汉家出来之后,就一直很苦闷,一个生产队快一百来号人,都算得上一个中型公司,怎么就连饭都吃不饱呢。
心思一变化,再看大家正忙着的春耕和生产,就有些提不上劲,钟跃民思考了两天,最后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