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骄阳似火,钟跃民正在地里攥着锄头把子,一点一点地除草,汗水也一滴一滴地往地里流。
此时的钟跃民头上披着毛巾,戴着草帽,穿着长衣长袖,全副武装,其他的知青也都是如此,否则被植物茎叶划伤,再淹过汗水,那滋味儿就太酸爽了。
地里施过沼渣,玉米茎叶上碰过沼液,今年的玉米长得比往年都要高一些装一些,已经快要成熟的玉米也更大一些。
钟跃民顺着沟垄一路除草道田埂上,拿起水壶,往嘴里猛灌一气,消散部门热量,打了个大大的水嗝,然后就往地上一坐,先休息片刻。
钟跃民捏捏自己身上的肌肉,跟当年练摔跤的肌肉已经完全不同了,没什么好看的形状,但是其中蕴藏的力量却不可小觑。
钟跃民躺在田埂上,想想自己穿过来的这些年,可能真的是世上最无聊最单调穿越者了,啥都没干成,更蛋疼的就是他还是个童子鸡。
“在想什么呢?”
一个身影弯腰看着钟跃民,遮住了阳光,他眯着眼睛,隐约看见来人乌黑的长发垂下来,心想这是谁呢?
“睡着了?”来人见钟跃民没有回答,嘀咕道:“做队长的,竟然带头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