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听来也觉无限伤悲。
梦箩哭道:“半年之前,饮霜寒忽然变换了一副嘴脸,对我十分冷淡,终日不见人影。这时我才发现,山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名来历不明的女子,成天与他腻在一块,以师徒相称。我心觉不对,暗暗观察,却发现那女子竟是一名邪仙,那日正被我听见他们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却是要取山上弟子心肝入药!”
“什么……”在场诸人面上俱风云震颤。
“娘亲……”饮秋风不禁痛哭道,“那思琪他们那些平白失踪的人,也都是被他们抓去,掏心肝炼药了吗?”怪不得,怪不得,既是饮霜寒出声相诱,弟子们有怎会心怀提防,甚至反抗。而也再没有人比掌门如素更清楚如素山上的构造,能够轻巧躲开他布下的诸多关卡与防范,且一丁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梦箩闭目,瞬间流下汩汩泪水,只痛苦地点头。
一时场上声声哭泣,彷如肠断。饮秋风忽然举手便要向如素面上掠去,城遥却轻拿住他手腕,“先让你娘说完。”
梦箩睁眼,继续抽噎着说道:“我骤然听闻,便与他们大打出手,不想竟动了胎气。为保腹中胎儿,我只得暂时罢手,任他们将我挟去一座荒山,囚于禁洞之内。我知他们正祸害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