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忍住心内伤痛待到足月生产,终于生下了一对双胞胎男儿……”
言语间,泪水不知何时又爬满她的脸庞。
众人也不催促,只待她续道:“可是,我还没来得及为我的两个孩儿取好名字……他们就趁我生产方完气血未复抢走了我的孩儿,那女子还震断了我的周身仙脉,划花了我的脸……如素却只是在旁冰冷地看着,然后偕同那女子离开……我忍着剧痛滚跌下床,许是他们认为我已不足为患,竟未再设禁制,我一步一步往他们的屋中爬去,鲜血染红了我所经过的一路,好不容易推开他们的房门,却看到了令我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一幕……”
饮秋风已经瘫软在地,不欲再听。
城遥轻轻拍抚他后背,助他稳住心神。
“可怜我那方出世的孩儿,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母亲的乳汁,就被他们一点一点撕下了皮肉,如药草般碾碎抛入药鼎之中熬炼,一旁,是另外一具小小的骨架,上面还粘结着未撕尽的血肉……”语声哽咽,竟是再说不下去。
如此场景,即使想象,便已觉心惊肉跳,惨绝人寰,却不知作为母亲的亲历者又当如何面对如此惨烈。
清欢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只听城遥忍不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