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救下贵妃,陛下当年也受了不少苦。”韩兴说,“
合该是贵妃和陛下的缘分,和旁的无关。”
“云儿视朕为人世唯一浮木,朕对不住她。”齐枞汶说。
“陛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些这些。”韩兴不想让陛下再说下去,是,当初陛下要废太子之心,只差没有明说,陛下也是在那时开始谋划。
他知道,若是太子之位稳如泰山,陛下会心甘情愿的当他的闲散王爷,绝不争这天下,是先帝偏颇之心太过,陛下不忿三王五王继位,才会起了争夺之心,细密谋划,才最终得到胜利。
陛下这一路受了多少苦,只有他知道,他实在不愿意再看陛下为此自苦。
“此事已经是过去的恩怨,娘娘如今已经彻底想开,既得了侄子,又得了儿子,陛下何苦再说这些,惹的娘娘沉迷旧事。”韩兴劝道。
“不,朕永远都不会和她说。”齐枞汶说,“只是看着她这样毫不知情的依赖朕,觉得内心有愧。”
他看向前方荣华宫的寝殿,他最爱的女人此刻就躺在里面安睡,“朕已经想好了。”
“不仅要给秦家平反,还要给先太子平反。”
曾经劝他不要轻举妄动的那些理由,如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