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他的心肝宝贝来做这个皇后,会不会得他的喜欢。”
宫人见她越说越夸张,急得要哭了,“娘娘就算为了七皇子,也不可意气用事啊。”
皇后不听劝,就这么直挺挺的跪着,地板的凉气一丝丝透过衣服渗透到骨头里,她只凭着一股心火在这里撑着。
齐枞汶还没下朝就听说了皇后脱冠跪在天清宫门外,觉得腻烦的很,他挥手让退朝,却点了善王,广平侯,还有丞相们留下。
“后宫昨日出了一件丑事,连夜叫人查了,诸位爱卿和朕一同来听听。”齐枞汶说。
韦胡进殿来,想要呈上口供,齐枞汶摆手,“你直接说吧,让在座的大人也听听。”
韦胡似有些为难。
齐枞汶说,“大胆说,无妨,既然皇后都不怕,朕怕什么。”
广平侯眉头一挑,什么事和娘娘有关?
韦胡只能从头说起,“昨夜巡夜的宫将抓到一个宵小,带着财物想要出宫,抓到后审问,得知他是为了地泰宫总管太监马其良运送财物。”
“连夜抓审马其良,他对其偷盗,索贿财物的行为供认不讳,在他住所及宫外住所中共搜索出黄金三千两,白银万两,宫造首饰古董共计两百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