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枞汶停了好一会,才冷笑说道,“看来在当太监,可比当官厉害的多,这么多钱,老实当官一辈子也得不了这么多。”
广平侯出列,“马其良自娘娘嫁入王府后就在身边伺候,娘娘是念旧的人,这么些年对他多有优容,没想到他越老越糊涂,竟然贪心至此,犯下如此大错,请陛下严惩,以儆效尤。”
“他贪墨的这些钱,就是剥皮充草都不为过。”齐枞汶说,“广平侯明理,让朕心里宽慰些,既如此,还请你去天清宫劝劝皇后,她为了这么一个贪心蠢坏的奴才,正在天清宫外跪着呢。”
广平侯头垂的更低,“皇后娘娘只是太过心慈,顾念旧情。”
“广平侯认为,只是在地泰宫偷盗,索贿,马其良能攒下这么多钱?”齐枞汶说,“朕其实无意废后,但是朕感觉,皇后对当皇后已经越来越不耐烦。”
座下众人俱不敢吭声。
“广平侯多去劝劝,朕还是想给皇后体面的,叫她不要总是挑战朕的底线。”齐枞汶说,“反正朕说什么,她是不会听了。”
齐枞汶算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示了他和皇后的关系紧张,世人都道陛下独宠贵妃,但是和皇后还是能相敬如宾的,若是世人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