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了下来,手中紧紧捏着闫墨乾的名片。
等着所有的人都睡下了,柳大爹坐在床边开始脱鞋,疲惫了一天的他已经昏昏欲睡了。
柳大妈还惦记着刚才闫墨乾给名片的事情,她凑在门外,仔细听听外间的声音,直到确定真的没有动静了,她才掏出了闫墨乾的名片,递给了柳大爹。
柳大爹放下手中的鞋,拿着名片看了看,不禁呵呵笑了起来,又把名片扔给了柳大妈,“你给我个纸片做啥?”
柳大妈拿起名片解释着,“这是名片,城里人用来留联系方式的东西。你瞅瞅。”
柳大爹还是不接,摆了摆手,“你知道,我认识不了几个字的。”
“这个字你总认识吧?”柳大妈的手指落在烫金名片的“闫”字上。
“不认识。”柳大爹摇了摇头,顺势打了一个哈气,眼角挤出来一滴泪花,“唉呀妈呀,太困了。”
“闫!”柳大妈提高了声调,说出声后,她又觉得音调太高了,立马压了下来,小声说着,“这是闫,闫家的!闫家,你还记得吧?”
此时,腿半吊在床沿儿上的柳大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在胡子拉碴的嘴巴上搓了一把,“闫家?!就是秦厂长说过的闫家?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