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那个闫家?”
这倒是把柳大妈问住了,“反正是姓闫,具体是不是秦厂长说的京城的闫家,我就不知道了。”
“不行!我得找顾同志问问,倒底是哪个闫家。”
刚说完,柳大爹就把脚塞进了鞋子里,趿着鞋子就要开门,他准备去找已经睡下了的顾宇飞好好问个清楚。
满脸青白的柳大妈拦住了柳大爹的去路,“我的天啊,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人家早就睡着了。要问你明天再问啊!”夜里,夫妻二人谁都没能睡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早,柳大爹早早起来,趴在墙根听孩子们屋里的动静,听见顾宇飞起床的声音,他立刻装作刷牙洗脸。
果然,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顾宇飞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柳大爹嘴中叼着牙刷,和顾宇飞打了个招呼,“顾同志,昨晚睡的还可以吗?”
顾宇飞抻了抻胳膊,笑呵呵的点头,“很好,村里可真是安静,要是换做县城啊,街上已经热闹的不行了。你想睡都睡不着。”
柳大爹飞快的漱口,然后把毛巾搭在肩膀上,问起他真正想问的问题,“顾同志,你昨天给了我们一张名片,是闫墨乾给的吧?”
顾宇飞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