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色,因为王贤是对着她说的。王贤坐在滑竿上,阴着脸道:“看不见老子瘫着?林姑娘几辈子没见过男人,抬着个瘫了的无赖二混子出游,这得什么样的猪脑子才能想出来?又得什么样的猪脑子才能信?”老娘在家里连打两个喷嚏,暗道:‘哪个猢狲背地骂我?’
刁小姐气得嘴唇直哆嗦:“那,那你们孤男寡女的出去作甚了?”
“你瞎么?没看到还有田七叔一起?”王贤睥她一眼道:“至于我们去干什么,干吗要告诉你?”说完不再搭理这女人,转而对林姑娘道:“教你一句话。”
“啊……”林清儿错愕道。
“下次遇到这种女人,你就像这样对她说……”王贤拍拍轿夫,示意起轿,然后冷笑着对刁小姐道:“贱人就是矫情!”
刁小姐哪曾被这般羞辱?更要命的是一针见血,登时暴跳如雷。
林清儿歉意的笑笑,放下幂罗,也离开了码头。
走在回家的路上,田七忧心忡忡道:“姑娘,你和王小哥的谣言……”
“管不了那么多了。”林清儿沉默一刹,方轻声道:“正事要紧。”
“哎……”田七再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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