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回到家,还带回了老爹给的一坛子醉蟹。他去时是蟹子正肥的时候,盐场这玩意儿多的成灾,吃不了便用酒醉起来,到过年都可以享用。
老爹不能让他空手回家,便让人装了一坛带回来,给老婆孩子尝尝鲜。
“分了不?”王贤回来时,可不少街坊都看到了。
“别急。”老娘眉头紧皱,里外端详这一坛醉蟹道:“你爹鬼名堂太多,里面不一定夹带什么呢。”
“不能。”王贤摇头道:“出来时候检查的仔细,没有任何夹带。”
“哼……”老娘却只是冷笑,她让银铃端个盆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发现螃蟹和酒汤都没有异样,老娘便将那坛子往石桌一摔。
“别……”话音未落,兄妹俩就看见,那坛子厚厚的底部,竟然是中空的。摔碎之后,便露出雪白的食盐,撒了一桌子,足有三斤……不愧是两口子,果然心意相通!老娘就知道老爹终究不纯!
一夜无话,翌日一大早,王贤便让哥哥给县里的捕头胡不留,送去老爹的亲笔信。
胡不留正要去衙门应卯,见王贵送来老上司的信,便重新坐下,撕开‘胡贤弟亲启’的信皮,掏出信瓤看了起来。越看他脸色越凝重,最后竟站起来,背着手在堂中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