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四年前本县的胥吏可都是巨人,天能吃二十九斤米,还不算菜和肉。年能穿二百五十尺的布,还不算日常便装……”
“开什么玩笑?”魏知县失笑道:“我以为宋朝相赵温叔,喝酒就是三斗,下酒的猪羊则要各五斤,已经是史上之冠了。感情来我县食堂的话,还算个食欲不振的呢……”
“虽然听着是玩笑,但卑职呵斥了那属下,谁知他竟说,不信你去查永乐五年的账簿,”张典吏本正经道:“卑职被他这说,觉着事关官府钱粮,不能马虎,于是调阅账簿、仔细核查,结果发现……”说着将自己所列清单,双手奉上。
司马师爷接过来,呈给魏知县,知县人看,勃然变色道:“果有此事?”
“每条都可在账簿上查证!”张华又呈上摞厚厚的账簿道。
“……”魏知县随手翻开本,看到记账人是李晟,阴下脸道:“叫刁簿来!”
刁簿片刻便至,这时张典吏已经回避了,外签押房里只有魏知县和司马求。
刁簿进来,便见魏知县在生闷气,他询问的望眼司马求,司马师爷便努努嘴,让他看桌案上的清单与账簿。
“这……”刁簿是专管县里书账册的,打眼看,变色道:“这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