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曾一起上学。伍绍元入赘后,我自然很高兴,因为家里规矩太严,人人都板着个面孔,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自从他来了,我俩便整日泡在一起,吃酒作乐,我把他当成最好的兄弟,谁知道他竟然是个衣冠禽兽……”郑桧低声道。“他竟然趁我酒醉,意图强暴我的妻子,结果我听到声音,及时发现,一时冲动把他杀了。”
“编瞎话都不会”王贤粘上毛比猴儿都精,一针见血的拆穿道:“伍绍元连他自己的老婆都不碰,却去动你老婆?他脑袋被门夹过?”
“大人,这畜生不说实话,看来还得继续用刑”二黑闷声道。
“……”郑桧面色一阵纠结,终是哭泣道:“我不能说,你就是杀了也没用。”
“我可以杀了你,但不是用刀,而是用猪鬃”帅辉阴森森的举起那跟黑油油、硬挺挺、带着血的猪鬃,嘿嘿问道:“不知你能撑几百下?”
“不、不——你用刀”郑桧竟吓得失禁了,其实也不是失禁,因为他的下体完全失去感觉了。
“就用这个”帅辉便又捅了上去,郑桧痛得大叫一声,竟晕了过去。
王贤看得下身一紧,小弟弟缩成了一团,他不禁瞥一眼帅辉,心说这小子真有够变态,竟能想出这种酷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