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酒,却被锦衣卫粗暴的拒绝了,将囚车推到刑场上,然后关闭栅门,不许任何人靠近。
刑场上,早搭好行刑台和监斩台。因为问斩的是一方高官,任监斩官的是刑部尚书刘观和汉王朱高煦。锦衣卫指挥使纪纲,也以防备有人劫法场为由,亲自带队担任警戒,出现在监斩台上。
此刻囚犯虽然已经押到,但距离午时还早,这年代杀人有讲究,不到午时不能开刀,纪纲便和汉王,坐在高台上谈笑风生,刘观实在听不下去,便借口验明正身,下了监斩台。
台上只有汉王和纪纲两个,言谈就更肆无忌惮了。
“怎么样老纪,孤的法子灵验乎?”朱高煦得意洋洋道。
“殿下神机妙算,”纪纲笑着挑大拇指道:“服了服了”
“可惜让老大逃过一劫。”朱高煦正笑着,突然神情阴沉道:“没想到这死胖子还真有几分肥胆,竟敢跑到父皇面前抬杠。”
“肯定有人给他支招,”纪纲也恨声道:“我查明了,那天杨溥从内阁回去,太子便冒雨进了北苑。”解缙杨荣杨士奇两次三番坏他好事,纪纲自然恨透了这帮大学士:“那就是个坏种窝子,迟早要一锅端了它”
“嗯。”朱高煦点点头道:“这帮阁臣官位不高,但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