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皇身边,说得话比尚书还管用,从解缙开了个坏头起,他们就一直明里暗里的支持老大,要想实现咱们的大计,必须除掉他们”
“殿下有何妙计?”纪纲眼前一亮。
“没有……”朱高煦却泄气道:“杨荣杨士奇一个个粘上毛比猴儿还精,又深得父皇的信任,想要对付他们,得先把他们从父皇身边调开。”
“唉,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纪纲见他也没招儿,便把目光转会到行刑台上的周新道:“今天咱们还是好好享受胜利吧。”
“可惜没有酒。”朱高煦惋惜道。
“呵呵,未必。”纪纲端起茶盏,给朱高煦斟一杯道。
“哦?”朱高煦耸耸鼻子,嗅到浓重的酒味,端起茶盏一看,原来不是茶水,而是烈酒。不由笑起来道:“老纪真是妙人也。”
两人虚碰一下,纪纲痛饮一杯道:“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看这厮被枭首,正好下酒”
“可惜不是凌迟,”朱高煦又惋惜道:“听说父皇起先定的是凌迟。”
“那不是因为你那小姨么,”纪纲嘴角挂起龌龊的笑道:“她芳口一开,皇上能不给点面子?”
“哼……”想到徐妙锦那绝世的容颜,朱高煦的胸口便火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