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爷关心。”王贤感激的看张辅一眼,脸上浮现苦笑道:“只是北镇抚司不就是被人骂的吗?我要是爱惜名声,就要有人骂皇上了……”
张辅闻言一愣,半晌才缓缓点头道:“唔,你这颗心是忠的,皇上果然慧眼识珠。”
“我却是如坐针毡。”王贤苦涩道:“公爷要是能替下官说句话,把我调离这北镇抚司,哪怕是给公爷当个牵马的小兵我也愿意。”
张辅看着他的表情不似作伪,想一想道:“我帮你说说当然没问题,可你才上任几个月?就想挪窝了?皇上会怎么想?会不会觉着你不肯任劳任怨?”说这话他觉着有些可笑,若是北镇抚司镇抚使是苦差事,天下人都要争着吃这个苦吧?
“那倒也是……”王贤叹气道:“公爷不要觉着下官矫情,我本是个举人,当武官就显得不伦不类,又干上了最脏的北镇抚司,实在是难以乐在其中。”
“嗯,这个我理解。”张辅点点头,宽慰他道:“你先坚持个一年半载,若是真想换个环境,到时候再来找我。”
“多谢公爷!公爷这话下官记在心里了!”王贤感激不尽的起身道:“日后少不得麻烦公爷!”
“好说好说。”张辅捻须笑起来。
晚饭后,王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