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已经一个月了吧,想必这段时间案情又有进展?”
“呵呵……”王贤闻言笑道:“子廉兄是如何知道的?”
“在下听说纪都督被困棘城将近一个月,之前纪都督担心此案有变数,便想将大人一并也关进去,结果还是被大人借机脱身了。”严清略显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道:“如此珍贵的一段时间,我想大人不可能无所作为吧?”
“也可能本官想方设法,却仍一筹莫展啊。”王贤笑道。
“可大人见了在下虽然喜悦亲热,却没有一点急切,”顿一下,严清笑道:“而且大人安慰内子的话,显然是成竹在胸的,只是要把表现的机会让给在下罢了。”
“哈哈哈,不愧是洞若观火严子廉,”王贤闻言哈哈大笑道:“不过这话也不全对!”说着正色道:“不错,本官确实找到了能让李狗子改口的法子,但我要对付的不是李春!”
“不错,李春已经是冢中枯骨,不必在他身上多费心力了。”严清点点头,清冷的眼中流露出刻骨的恨意道:“大人想对付的应该是纪纲了。”
“哈哈,果然不枉我苦等一场。”王贤畅快大笑道:“子廉说得对,从一开始,我就只想对付纪纲,不然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