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清点点头道:“为臣者不说致君尧舜,也不能陷君父于不义!然而纪纲老贼猖狂妄为、无法无天,竟然操弄圣意、愚弄君父,误导皇上铸成冤案,大损皇上圣明,实乃大奸大恶!”说着双目寒光湛然道:“只有让圣上认识到此獠的险恶用心,方能除此国之大害!”
“哈哈哈,有道是知音难觅,我却能遇到子廉兄,何其幸哉?”王贤拊掌大笑道:“你所言正是我所想,我就是想让皇上看清纪纲‘操陛下喜怒以逞淫威’的险恶用心!”说着哈哈大笑道:“有子廉相助,何愁不能为国除害?!”
“大人……”严清对纪纲自然恨之入骨,更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但他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反而愈加冷静权衡起来道:“纪纲老贼根深叶茂,不是须臾可以除掉的,要想除掉他,还得多管齐下。”
“愿闻其详!”王贤笑道。
“天下人皆知纪纲奸邪,为何独皇上不知?其因有二,一是君父左右皆为其收买,故而其恶行无法上达天听。二者皇上以为纪纲虽有不法,却仍忠心耿耿,故而其人仍旧可用。”严清沉声道:“是以一者大人当设法铲除其宫中的耳目口舌,使君上圣听无碍。二者大人当设法揭露其欺君罔上之恶行,使君上圣心明鉴!”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