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
“难道太子妃娘娘真就不担心?”灵涓仍是放不下心。
“去拿笔纸来吧!现在想这些未免太早了些!明日替本宫过去看望一下傅良娣,顺便带些贺礼过去。说本宫体恤她身子不方便,这早礼就暂且免了吧!”她笑得坦然,并不在意这些。
“诺!”灵涓和雅竹齐声出去准备,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雅竹端来茶水糕点,灵涓则负责研墨,伺候着王政君回信。王政君握着笔却是一脸忧愁。写什么呢?现在刘奭虽已为皇太子,可毕竟根基不稳。能走得这么长远,也全是因为皇上对许皇后有愧,亦不忍心让年幼失母的他无所依傍。其实,谁都明白淮阳王刘钦才是皇上心中所选。这几年,皇上的宠妃张婕妤也没少在这争夺皇位的事上费心。哥哥来信求仕途,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只是,王政君并不想这么做。她既已嫁刘奭为妻,诸事自得小心斟酌才是。如今对她来说,保太子之位才是首要。所以,为哥哥求官这事急不得,操之过急只怕会让皇上误以为刘奭私下结党营私,急于登位。轻者,皇上生怒,对太子施以责罚。重者,只怕太子之位不保,让张婕妤等人有机可乘。
思虑左右,王政君仍是无法下笔。鲜亮的墨汁顺着笔尖滴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