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晕染开来,似乌云般轻悠。灵涓见此,忍不住问:“太子妃娘娘不知如何写么?奴婢看您都想好久了。”
未等王政君回答,雅竹倒是掩面一笑,轻声说:“平时奴婢见太子妃娘娘读词写诗是手到擒来,想不到这写家书竟是为难了娘娘。莫不是思情浓意聚心头,提笔就是言难开?”
“可就会耍嘴皮子,你这说的倒是什么诗?”王政君抬头看她,忍不住地摇头轻笑。
雅竹倒是会卖乖,忙将茶水递上,“奴婢哪懂写诗,不过是信口胡诌,逗太子妃娘娘一笑罢了!”
王政君看雅竹乖巧嘴甜,忍不住地只是想笑,倒不与她争辩。俯身对着空白的纸,突然间就有了主意,提笔在纸上轻轻写道:家兄勿念,政君一切安好。
虽是言简意赅,却是话里有话,暗藏玄机。王凤与王政君是一母同胞,自小的情谊,这点儿心思应是不难看出。王政君笑着搁下笔,将信叠好,递于灵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