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连初拉着我的衣袖,有些害怕的说到。
我帮他检查了下他的身体,让他站起来走走,发现他确实没有受伤的症状,就是手肘那里擦破一点皮,留了点血而已,问他有没有痛的地方,他也说没有。
“暂时不用了吧。”我对车主说,“应该没有大碍。”我也不好责备车主,毕竟责任在韦连初,是他自己闯红灯被撞到的,也没法。
“操你妈的!”车主飙了句脏话,骂道,“怎么就没把你撞死!大白天的没长眼睛吗?明明看到红灯还冲过来,你他妈是活的不耐烦了?”
“好了,你别说了,是我们的错,”我不得不跟那车主解释道,“他本来就脑子有问题,不正常的,不好意思啊。”
车主见我认错态度不错,而且也看得出来韦连初那面部表情确实和正常人不一样,便没有再追究,上了车走了。
我把韦连初带到车上,用自己车里常备的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给他手肘处的伤口消了毒,再给他贴了块纱布,简单包扎好。
“深深,我是不是很笨?”他看着我,委委屈屈的说,“对不起,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想给你买你爱吃的东西都买不好,我就是个大笨蛋。”
“不,”我拍了拍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