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的冲他一笑,“你做的很好,我谢谢你。不过以后不许再独自去逛街买东西了,你看刚才多吓人啊!”
“你笑了,那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生气?”我疑惑,“我哪里跟你生气,你为我受了伤,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你昨天晚上生气了,一直都不跟我说话。”他说,“所以我才买板栗,想给你认错道歉。”
听着他这些纯真的话语,以及他这张天真无邪的面孔,我顿时又感动又难堪,被噎得什么都话都说不出来了……第一次,我对他有了那么一丝愧疚之感。
回到家里,五六点钟,正是下班时分,几个保姆在忙碌着晚餐。梁秀行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我带着韦连初回来,她冷脸说到,“以后别玩太晚,早些回家。”
刚刚说完,她的火眼金睛瞥到了韦连初手肘上贴的纱布,立刻警觉的走过来。
“这怎么回事?”梁秀行看到那纱布上渗透出的血迹,很快炸毛了,“你带他去做了什么,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妈妈,没事的,”韦连初傻兮兮的口无遮拦的说,“我去给深深买板栗,过马路的时候被车车撞到了,但是一点都不痛,嘻嘻。”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