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了?”
徐老师关切地问道。
“我,我怎么到了这里。”
话音刚落,徐老师和周边的同学们都吃了一惊。
“你,你还会说普通话?”
刚从西南搬到东北只一两个月而已,白客就满口的东北普通话了。
这事儿有点蹊跷,可白客的语言是从四十年后带回来的,有什么办法?
只能将错就错了。
“是啊,我这是怎么了?我刚才不在外面吗?追悼会开完了?”
徐老师点点头:“你应该是悲伤过度了。”
白客突然想起,自己眼下似乎太像个成人了,连忙羞涩地笑笑:“我,我想我爷爷了。”
其实白客从来就没见过自己的什么爷爷,因为父亲白策还没成家时,爷爷便过世了,连照片都没留下来。
但白客的这番理由立刻引起了其他几个同学的共鸣。
他们纷纷表态:“是啊,老师,俺也想俺爷爷了。”“俺想俺姥爷了。”
是啊,白客看看戴着黑袖箍的孩子们。
孩子们会装吗?当然会,老师面前一套,家长面前一套,同学面前又是一套。
不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