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皮肤。
“诺诺,我现在更清晰地知道了,懂得了,为什么我会出生?为什么我和你会相遇?为什么我要遭遇这一切?爱我的人,离开我,我爱的人,也备受折磨,为什么?曾经我以为我是为了父母来的,后来我猜我是为了艺术才必须历经苦难,不是说苦尽甘来么?你就是我命里最甜的那一部分,原来我是为了你来的。”裕琛话语轻柔地说,“我们是天生一对,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不知道该去爱谁,而我只想要爱你。”
——胡说,我爱你啊——对不起,裕琛,其实我是爱你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周礼诺张了张嘴,试图发出声音反驳他的话,但是失败了,大量的麻醉药和镇定剂叫她的面部肌肉纹丝不动。
“除了你身边,我哪里也不去,哪里也容不下我,所以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诺诺,你什么也别担心,别害怕,我就是你的眼睛,你今后的人生,我都陪着你,什么也别想了,你可以不用努力了,从此以后,你什么也不用操心。”裕琛亲吻了周礼诺的手心,以脸颊再蹭了一蹭,最后说,“有我在呢,我爱你。”
这一别之后,周礼诺就再也没有听见裕琛的声音。
直到周礼诺出院,她也没有再见过裕琛,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