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何润卿的房门。
只是,人都走到何润卿的房间门口了,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点什么东西,犹豫了一下,手指落在半空,没敲下去。
想想,再想想,又想想。
曹霑拧开瓶盖,灌了一口**的二锅头,拧上瓶盖,他挤眉弄眼地把脑袋凑到钥匙孔上听——耳朵刚贴过去,眉头顿时就挑起来。
站直身子,伸手掏掏耳朵,曹霑再次拧开瓶盖,又闷了一口二锅头。
拧好盖子,他自己拎着花生米和二锅头往回走,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想想,噗嗤一声乐了,“草!你个种马!”
…………
足足二十分钟之后。
床头灯开着,晕黄色的光,为整个房间都添了一抹暧.昧与旖旎的味道。
何润卿趴在李谦,大口地喘着粗气。
缎子般光滑润腻的后背上有点点汗珠,给人一种分外潮热的感觉。
李谦仰着头,一边喘息,一边伸手在床头上随便抓,抓到自己的内.裤,瞥了一眼,也没犹豫,顺手拿起来,给何润卿擦了擦后背,然后伸手拉过旁边的被子,把两个人的身体都蒙在了下面。
虽说这屋子里暖气开得足,但架不住外面气温太低了,何润卿这个样子,是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