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李谦忽然笑起来,手臂收紧,笑道:“像什么?”
程素瓶抬起手臂,轻轻地捶了他一下,不说话了。
然后想了想,她索性大大方方地道:“那你就叫,反正做都做了,我才不怕,我爸问起来,我就说你死不要脸的缠着我。”
这个级别的问题,李谦早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当时就道:“那你就这么说,大不了老爷子把我逐出师门!”
手掌在她滑嫩的上臂上摩挲几下,他道:“值了!”
于是程素瓶又捶了他一下。
“为了个女人就敢抛弃师门,瞧你这点出息!怪不得外面都把你传得那么不堪!多大人了你,又不是小屁孩,丢不丢人!”
李谦笑,扭过头来,与她对视着,眼神里有些促狭,“姐,我才二十五岁!”
程素瓶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
有些害羞地剜了他一眼,但这一次,她没有捶他。
想了想,她笑着,但是很认真地道:“我常常会忘了你的年纪,总觉得已经跟你认识了二三十年似的,跟你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就是对面坐着,喝喝茶,聊聊天,偶尔我伸脚过去逗逗你,就觉得好有意思。但其实,你真的就是个小屁孩,你压根儿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