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呢!”
说到这里,她脸上带着一抹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才有的纯真的趣味,那样纯粹地笑着,问:“你说,咱们认识的另外那些年,都在哪儿呢?”
李谦笑笑,伸手去摸她的脸,“可能是上辈子吧!”
程素瓶笑起来。
然后,她满足地躺回去,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
房间内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窗外起了北风,呼呼地,带着哨子,听着就叫人觉得冷。
屋里是两个人平缓的呼吸。
房间里很暖和,暖气很足。
两个人的身体都很热,刚才激烈的运动所带来的热量,尚未彻底消退。
忽然,程素瓶说:“我刚才很想说话,特别想跟你说话,但现在,我又不想说话了,但我很想听你说话。”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才又道:“我就是特别想听你说说话,你跟我随便说点什么吧,随便什么都行。”
谢冰好像也这样。
每次完事儿了,她都懒洋洋的,一动都不想动,但是会说:“你跟我说点什么吧,随便什么都行,我就是特别想听你说话。”
她们两个的性格,似乎有些南辕北辙,迥然不同。
谢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