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即使耳朵时常听不到周围人的谈话声,但对于我而言,这并非一件大事。这座城市喜欢下雨,下雨使我的心绪平静,也使我经常想到从前。
桌上的红酒是老马亲手酿造的,对于他的离开,我一直耿耿于怀。如果在发现蛛丝马迹之后能够立刻遏制,这些悲剧会不会不会发生?
轰隆隆雷声在我的耳旁响起,我转身看着窗外,瓢泼大雨再一次降临。
我转过身去倒桌上的红酒,端着杯子坐在桌前,掏出胸口的指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耳旁忽然响起了她的声音:“喂,需要水吗?”
阿姨在世时时常笑着告诉我们五人,世事无常,但是命中注定。那个时候我还年轻,对此颇为不信。
我叫她阿姨。这是习惯性叫法,像许多长辈对待晚辈一样,她温柔贤惠,性格温和,在我看来,是一个知性美丽的女人。
文豪曾经开玩笑说,你们长着相似的眉眼。我笑着摇摇头,或许是内心深处渴望母亲这个词眼的原因,我虽然看似冷漠,但是对于她,是相当尊敬,和爱戴。
她会做一首好菜,市场穿着款式不同的旗袍穿梭在这座大房子里,煮咖啡,做甜点,中国式风味,总之,我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