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说得出的,她基本上都能弄一手。
她喜欢古筝,会刺绣,还会声音软软的喊我们五人的名字。
我对于这个忽然闯入我们中间的女人开始并未关注,但是每一次出门办事回来,都能看到她坐在客厅里等待,时间久了,我敏感的收录了关于她的一切。
我知道了所有,唯独不知道,文豪口中的眉眼相似,原来是真的。
我没有想过,她的离开,是因为我。
她那天穿着一身素色旗袍,奔过来挡住子弹时,我看到了她脸上露出的惊恐,已经惊恐之后,脸上露出的微笑。
她甘愿为我挡住那一枪。甘愿付出她的生命。
后来,我知道,她不是别人,是我的母亲、
五年之后,我在费城的巷口,忽然感觉到有人跟踪,随意拷问了两句,才知道是他派来的。
只是因为,过两天,又到了她的忌日。
五年,我从未战胜过自己心底的那愧疚,恐慌,以及害怕。我没有勇气回去面对她,只要开到墓碑上那绽放的笑容,我就能感觉到万箭穿心,生不如死。
文豪开玩笑说我“心如死灰”。我摇摇头否认,但是实际上,就是如此。
距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