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唉,张师长,你当奔着钱来的,就是坏事吗?人为财死啊!”
张嘉田捏着个小酒盅,琢磨着“人为财死”四个字,就觉得这四个字别有深意。低着脑袋琢磨了半天,他末了慢慢的点了头:“可不是,人为财死啊!”
两人说到这里,心照不宣似的,一起换了话题。如此喝到了天黑,张嘉田让勤务兵给殷凤鸣主仆收拾了屋子睡下,自己也上了床,继续琢磨“人为财死”那四个字。琢磨到了午夜时分,他忽然一挺身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那我试试?”
紧接着他“咕咚”一声又躺了下去,下半张脸埋在棉被里,他闷声自答:“那就试试吧!”
翌日上午,殷凤鸣带着他的跟班,潇潇洒洒的上火车走了。
这人走就走了,张嘉田也不理会。对着镜子洗漱穿戴了一番,他摆出师长的派头,把那位五痨七伤的团长叫了过来。
团长也姓张,名字有一点雅,叫做张文馨。张嘉田见了他,也不废话,劈头就问:“前头的洪师长已经没了,现在的师长就是我张嘉田。你乐不乐意跟我干?乐意,我抬举你;不乐意,你放心,我也不为难你。”
张文馨扶着窗台弯腰站着,两天不见,他又添上了烂眼边的毛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