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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刺耳的鸣笛声传来。
谢宁心中一动,马上站起来,极目远望。
一台宝马X5斜斜撞撞的快速开过来,要是平时,谢宁可以肯定,司机喝了酒,这是标准的酒驾。
但在这里,一定不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喊人出去,几名志愿者迈着疲倦的步伐跟在谢宁身后。
刺耳的刹车声传来,轮胎摩擦不平整的地面,隐约能闻到胶皮的味道。
谢宁的眉毛皱了起来。
一根钢筋,刺穿宝马X5的驾驶位,镶嵌在车身上。
里面的司机是坚持开过来,然后就咽下最后一口气?这么狗血的剧情只是一闪,谢宁马上去查看。
驾驶员脸色苍白,趴在方向盘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穿着志愿者的衣服,后背、发梢满满的冷汗。
衣服已经被冷汗打透,化作尘泥贴在身上。
谢宁探头一看,钢筋从车身穿进去,刺穿了驾驶员的左侧大腿。驾驶位下一汪血泊,触目惊心。
难怪他要一路鸣笛,半撇钢筋在外面,无论挂到什么,连车带人全都完蛋了。
这么拼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