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盛装打扮,硬着头皮和靳言一同来到了机场,站在机场的vip通道出口处,等着靳言母亲的到来。
至此,我们才知道靳言母亲的名字,多米是跟随母姓,靳言的妈妈叫做多芬。这一天出现在机场,她终于没有再穿那一身黑色,而是选择了一身米色的西装套装,皮肤依然黝黑,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和善了许多。
她和靳言来了一个西式的贴脸拥抱,我迎了上去,原以为她会拥抱我,没想到她只是和我握了握手,让我一阵尴尬。
“路上累了吧?”靳言笑着问候。
“还好,习惯了。”她淡淡一笑,随后十分怜爱地看着靳言,刚见到他,便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手表,放在靳言的手里:“这一块手表,是当年你外公开船去往国外时,一位落难商人为感谢你外公救命之恩送给他的劳力士,是他的家传之物。你外公一直十分珍惜,直到死后才留给了我。如今,我把这块手表给你,希望你好好保管。”
我听她这么说,下意识看了一眼那块手表,看手表的外观的确感觉年代颇远,这应该算是古董了吧?听说古董表价值不菲,她一见面就给了靳言这么具有纪念意义的东西,真是大手笔。
“谢谢。”靳言客气地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