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坐起来,沉沉地看他,嗓音是刚睡醒的干哑:“张裕,你死了。”
张裕着急的说:“大哥,你快看时间,两点半了!你昨晚是通宵去了吗,一个午休,还睡这么久?”
秦砚大脑有些许的不清醒,但还是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挂在墙上的钟表。
唇角一扯,眼中浮起一丝寒光:“一点三十,你跟我说两点半了?”
“......”张裕机械地扭着脖子,不敢相信似的又看了一遍,“真是一点半啊。”
“难怪我说怎么没有工作人员来叫我们哈。”
秦砚被他打败了。
身体直直地往后躺,然后拉过被子蒙在头上,透过被子传来的声音闷闷的:“我再眯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叫我。”
“好。”张裕应。
不过他是睡不着了,又闲不住,扒拉两下自己的羊毛卷,小声喊:“秦砚?”
没人回他。
张裕嘀咕:“睡的真快。啧,像猪。”
“.....张裕。”危险的声音响起。
张裕一激灵:“操,你不是睡着了吗?”
秦砚又不理他了。
等十五分钟后,张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