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叫秦砚,秦砚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发丝凌乱。
蓝色格子的被褥堆在腰间,结实的肌肉线条分明。
他完全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
尤其是宽肩窄腰,只是瞄了几眼,便觉血液喷张。
刚才着急,张裕还没仔细看。
现在......
张裕情不自禁摸着自己的肚子,跟秦砚一对比,他的有点像刚锻炼的人。
人比人,气死人啊!
秦砚懒懒地掀开眼皮,注意到他直勾勾的视线:“张裕,我是直的。”
张裕炸毛:“我也是直的啊!知道钢铁怎样炼成的吗?照我这样!”
“哦。”秦砚敷衍地应了声,捞过衣服迅速套上,“你好钢。”
话中的嘲讽像是要溢出来。
张裕:“......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秦砚打了个哈欠,眼角泛出泪花来,下床踏进鞋子里,戴上帽子:“大人,走了。”
张裕盯着他的脸看了会,怕秦砚又‘质问’他性取向,把目光收回。
暗忖,秦砚这张脸真是,简直是造物主的宠儿,跟个妖孽似的。
别说女人了,他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