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再次受了伤,终于又像上次那样只能终日躺在床榻上不得动弹。
晚上,招才将饭菜送到徐缱溪床旁。因为没能成功去秋试,徐缱溪赌气不吃饭,无论招才如何劝说,他就是不动一筷子。
因着徐缱溪在家,徐贺良便也晚上回家待着,没再在外头过夜,他这才发现,许银娣居然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跑外面住去了。
找了个下人一问,才知道许银娣赌气,这几天都在药材铺子里住。
徐贺良想了想,不禁眉头一蹙!
虽说是自家的药材铺子,住在那儿是没有问题的,可那药材铺一直是吴禄吴师傅在打理,想来,吴禄还是死了婆娘多年的单身汉,若是被人瞧见他们两人一直在一起,难免会传出点对徐家不好的言语。
为了徐家的面子着想,徐贺良刚吃完晚饭,便亲自去到“氏家药材铺”将许银娣接了回来。
一夜间,徐家的几个重要人员齐聚一堂,徐宅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安稳平和的状况。
夜里,睡在徐贺良身旁,许银娣却怎么也睡不着。缓缓起身坐卧着,看着身旁已经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徐贺良,她的心底百感交集。
慢慢掀开被窝,走到屋子正中央的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