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你是不是把在煤厂上班的那些规章制度拿到了店里来用?”李良问道。
“是呀!”
这就难怪了,在县城的国企上班与在座落在乡村的小饭馆干活是完全不同的,制度的生搬硬套再加上张欣严于律人的性格,不出问题才怪。
说话间两人已经从马路拐上了去村子里的土路,自从这边店铺的生意好起来,形成一定规模的集市,黄岗村的村支书陈东保就组织村民在农闲的时候将这条原本很窄的土路拓宽成了三米宽的机耕道。
“欣姐,那你觉得效果如何呢?”李良双手一摊,问道。
张欣有点脸红,摇摇头道:“好像是起反作用了。陈军华和康兴华两个大师傅跟我说不想干了,陈忠陈勇好像也不准备干了!”
“那欣姐你准备怎么处理,重新再招一批人顶替他们吗?”李良继续问道。
“恐怕很难,我听我舅舅他们说,陈军华是他们村里最有名、手艺最好的大厨,村里的红白喜事一般都是找他!”张欣有点颓唐的说道,“再找人的话我担心客户会不满意!”
“欣姐,那你想过自己制定的制度有问题吗?”
“不可能,这些制度有的是我在煤厂时煤厂的制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