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瞿子冲和几个嫌疑人的面讲述了这个梦。当时冉斯年就说,这个梦暂时只能搁置,因为他还无法解读出梦里的深意寓意。而现在,冉斯年的潜意识再次提取出了这个梦,难道是因为此时已经到了解读这个梦的最佳时机?
冉斯年躺在床上,没有急着起床,而是试着想要解释一下这个看似跟案件毫无关联的梦,看看能不能把梦中的养老院、讲故事的老人、记录的年轻女孩跟常青的命案联系起来。
几乎是苦思冥想了将近半个小时,冉斯年仍旧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硬要把这个梦里出现的人和场景跟命案联系起来,都太过牵强。
“冉斯年,快起来,送我去个地方。”门外传来饶佩儿的叫声。
冉斯年皱眉,反感地回应:“我送你?拜托,我不是你的司机,车钥匙就在玄关那里,你要用车就自己开。”
“那怎么行?”饶佩儿耍起了大小姐的脾气,不容拒绝地说,“刚刚我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要我九点钟赶去参加一个慈善活动做一日义工,到时候会有不少记者的,我总要带个助理司机什么的才能现身吧,不然不是太没面子了吗?再说做什么义工是要干活的,我不带个帮手怎么行?好不容易才能有这么一次曝光上镜的机会,你必须帮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