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冉斯年翻了个身,打发说:“没有什么是必须的,饶春花小姐,请你不要强人所难。我现在要睡个回笼觉,按照合同说好的,二楼是我的领域,请你不要长时间逗留,或者是回到三楼你的领域,或者是去一楼的公共领域。”
饶佩儿显然是愣了一下,然后气愤地踹了一脚冉斯年的房门泄愤,跺着脚又上了楼。
冉斯年塞好耳塞,真的打算睡个回笼觉,一来是因为他现在仍有困意,二来也是想再在梦中寻求答案。
无奈翻来覆去,越是想入睡就越难入睡,越是想要迷糊就越清醒。冉斯年只好起床,随便套上一套居家服,洗漱之后便下了楼。
餐厅里,冉斯年一面往吐司面包上涂果酱一面思考那个养老院的梦,一抬头,便看见了匆匆下楼的饶佩儿。饶佩儿狠狠白了冉斯年一眼,走到他面前,一把夺取了冉斯年手里的面包塞进嘴里,然后一个夸张的转身,扭着那被包臀短裙包裹着的翘臀出了房门。
冉斯年收回目光,继续抽出另一片吐司面包,却总觉得刚刚的饶佩儿有哪里不对劲。没错,饶佩儿下身穿着的是迷你短裙,可是上身却套了一件厚厚的高领冬季毛衣,这个穿衣风格绝对一反常态。
正想着,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