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指挥使的声音再次幽幽传来:“公主父皇是怎么死的?”我已经不能思考,机械的回答:“烧死的,起火了。”
“谁烧的?”
我继续机械的答:“我。”突然一个激灵,急忙跟上一句话:“我不知道。”指挥使的声音停下来,四周一片静寂。
我的脑子已经更加浑沌不清,幸好指甲长,我把手藏在衣服宽大的褶皱里,使劲握紧拳头,指甲深深的插进手心里,疼痛让我还能保持一点点的清醒。
我的脑海里飘过父皇的影子,又飘过母后的影子,母后说大婚只是为了把外面的人送进来,不会强迫我跟周斯年成亲。又叹息说:“斯年对你那么好,你再想想。玄机,就算还俗,也不是良配。”
看着母后担忧的眼神,心里酸楚,想着自己任性妄为,以致蹉跎至今,老大不小,让母亲挂怀,干脆这次真的嫁了算了,省得母后担心。
父皇眼看熬不那这两天,据说辰王已经离开封地,却不知道去了哪里,今天必须动手了,不然,等辰王进了京,一切都晚了。
深夜凌晨我就起身了,看着舅舅的人提前藏进了父皇寝宫,然后给父皇喂了药。父皇直直的盯着我看,眼里充满了牵挂与不舍,我不敢和他对视,走